可苏简安并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,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,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“……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!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苏简安哭着脸“嗯”了一声,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,上演个“失手把药打翻”的戏码,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。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
“一句话你就生气了。谁都知道我说的是你,你还上来问我说谁。”苏简安耸耸肩,“我把你概括得很到位啊。”
苏简安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拿回衣帽间挂起来,重新搭配了两套商务西装和一套休闲服出来。
“她喜欢谁都不关我事。”陆薄言冷冷地说,“你能多管闲事就说明你有很多时间?去一趟非洲,帮我处理点事情。”
“啧啧,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,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。”
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而穆司爵,他是从这黑暗里走出来的王者,他主宰着那个黑暗的世界,在光明盛处,没有人能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苏亦承突然莫名的烦躁,挂了电话,将车子开出车库。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